醉夢溪政大醉夢溪畔傳播學院新聞系之音樂系吉他男孩/雙主修和三主修/主修吉他和理論作曲副修禪與藝術~ 古典吉他老師施夢濤吉他教學





醉夢溪政大醉夢溪畔傳播學院新聞系之音樂系吉他男孩/雙主修和三主修/主修吉他和理論作曲副修禪與藝術 古典吉他老師施夢濤吉他教學


*醉夢溪*—



「醉夢溪」芳名之由來,不知有無其他的版本?
也許各位學長姐或學弟妹願意留言補充………


政大位於台北市郊的木柵區指南山麓,四周青山環繞,故有「山城」之稱。在校園與後山之間蜿蜒著一縷潺潺無名小溪,若與東南邊發源於貓空的景美溪相比實微不足道。聽說1962年一群新聞系第二十六屆的男生頗富詩情地將此小小「無名溪」取名為「醉夢溪」,

從那天起山城學子遂平添了可飲、可醉、可夢之「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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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歲邂逅吉他,
十三歲開始吉他男孩的豔遇和愛情故事~
流轉如失落的五線譜輕輕於風中飄灑……
從澄清湖到德國,從德國到西班牙,
從小屁孩到被懷疑找不到新娘的年高三十八。
有些很漏氣~大學四年孤單得比北風還北風!
彷彿修道院的修士努力地研究史懷哲和巴哈!

應該是老天爺的恩賜希望我潛心滌慮、下學上達,
祈將來一琴雙杖也能掙一口飯養家、養吉他~
於是在那個尚無雙主修的年代我讓自己「三主修」,
除新聞之外又主修了古典吉他和「李白過三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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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大醉夢溪畔傳播學院新聞系之音樂系吉他男孩*—


底下的畢業後自我簡介緣於當年台灣所有音樂學院不接受以吉他為主修:

筆者出生於南台灣港都高雄愛河邊,畢業於北台灣山城木柵醉夢溪畔(政大傳播學院新聞系,輔修社會學)。但因從小酷愛吉他,每自嘲以吉他為主修,副修禪與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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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修吉他和理論作曲


同學在某期班訊裡這麼報導:「我們無法理解施國良何來的毅力可以忍受一次又一次的枯燥練習,但我們卻能想像他的室友之耐心非凡。」不過上學期結束後我終究還是被趕到另一間寢室。大二起開始和一群打工及戀愛等外務繁忙的學弟同寢室,爾後更被熱衷打坐及參加舞會的應用數學系學弟「收容」,因此寢室偶而也可充當練琴室。

其實自稱「主修吉他和理論作曲」並不表示我忽略了新聞系的課業。畢業數年之後回想多次為了寫各種報告,專程從重慶南路買回一、二十本書,交誼廳裡熬夜執筆到天亮的情景雖顯「愚誠」,但也對得起教授們的苦口婆心。只不過為了音樂而徹夜未眠的日子更常,也更匠心獨運。

某位匿名的同學以精采的文筆描述了當時系上的概況:「半年一覺政大夢,始知新聞真性情。提供每個人他想要的,也塞給某些人所不要的;課程幾皆必修…,在互不侵犯的條約下,老師唸自己的陳年講義,學生做自己的事。失去最多的是時間,忙—好像是大家共同的感覺。……出了校門,我們不一定都是新聞尖兵,但必須是一群有自己方向、見地、思想的時代先鋒。」此同學的愛深責切令人動容而戚戚然。(希望老師的陳年講義未曾飛奔向他的頭頂)


感謝大多數教授的開明和大人有大量,並未數落、嚴懲我的多重主修,
讓我以「主修吉他和理論作曲」而「寄讀」新聞系,
而浸淫醉夢溪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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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修禪與藝術


我真正的副修是社會學,除本系的一百二十四個學分之外,又選修了社會系的二十個學分。由此可知當年的我懷抱著無比的熱忱盼以經世濟民為己任,只是「了解越多,悲哀越深」的無奈也常縈繞胸磊,不如「副修禪與藝術」來得自由、豪邁,來得更像「大學之道」。

1981年在現今的大安公園靠信義路上,仍矗立著一棟明顯而特別的建築「國際學舍」,就像後來的世貿中心常舉辦各類展覽,我從那兒買回的無數書本當中,劉大悲先生所譯「禪與藝術」一書最叫人驚喜,頗能舒ㄇ坦因讀太多社會學所導致的鬱卒。「禪」超越文字、形體等名相,超越邏輯、智理,直接訴諸觀照(直覺)和性靈的特質與音樂相近。「禪」不僅富藏機智、哲理和幽默感,其別緻的另類思考和積極想像,也支持了我對藝術懷抱著豐沛的冒險精神和創作膽識。

底下詩作是我「副修禪與藝術」的心得—


一瓣心香寄田野
兩袖風清拂琴書
史記春秋看且看
佛禪老莊讀又讀


喜愛田野、山林、大自然的心永遠是最馨香的,既使兩袖風清、依然安貧樂道。能在「枕月樓」裡吟詩揮毫、撫琴弄絃,不也快意人生,這是更高境界的兩袖風清。至於經世濟民的學問和理想看且看,想歸想,盡力就好,千萬莫要強求;至於佛書、禪書、老子、莊子等有趣的「童話」倒可以新意百出、不忍釋手。


我原本負笈醉夢溪畔為求得音樂家的修養,未料遇上兩次大水和一場大手術。
學佛未成倒寫了不少浮生醉語和從未寄出的情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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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修哲學


「沒有一位哲學家可以忍受牙痛」
這不僅是句實話,也是句耐人尋味的禪語。


人生是快樂的時候多呢?還是悲傷的時候多?
既不快樂也不悲傷,但感覺悶悶的日子最多。


大學書櫃裡除了新聞學、世界新聞史、社會學、心理學、經濟學等可以當枕頭睡的大部書之外,若有更厚的音樂辭典不足為奇,我竟然還擺著哲學概論和西洋哲學辭典等書!只是深深盼望能了解「牙痛」和「悶悶的日子」之由來與關連。

哲學(philosophy)在拉丁文裡是「愛智」之意,在中文則表示「思考與判斷」之學問,簡單一句就是—善擇的方法與擇善;亦即合乎邏輯而理性的思考與判斷謂之哲學。其內容包括理則學(即邏輯學)、形上學(宇宙論及人生意義等)、美學、倫理學及人類合作(即政治、社會和經濟等社會科學)。

其具體之應用則是如何辨別名琴(理則學)、活出彩虹般的人生、永遠十八歲的秘訣(美學)、保護台灣黑熊(倫理學)以及全民健保萬歲。誰敢說保護台灣黑熊不是挺重要功課呢!

假如我是新聞系主任,一定要將「哲學概論」列為必修,因為哲學雖無法停止「牙痛」,卻是一切思想的法則和根基,且能導引情感之圓滿和翱翔。還好,我只是個酷愛冥思默想的新聞系學生,我並未害同學們又多買了一坨枕頭。


聽說十九世紀的西班牙,
若有人在火車上提著硬箱子(hard case)保護的吉他,
那麼這位仁兄將鐵定會被如此調侃—
「哦!你如果不是個詩人,那麼一定是一位哲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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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修新聞學


「醉夢溪」一曲當中愛情雖繳了白卷,但音樂和學問卻屬豐收。曾經在B4的紙上洋洋灑灑羅列著主副修課程(新聞及社會學)、音樂、文學、哲學與生活等四大領域;野心真是嚇人嚇己,遠超過心力極限,但能完成其中百分之十也於願足矣!

唯一心有愧疚的是大四的「電視實務」課程,系裡特聘的兼任講師是某家電視台主管,因工作繁忙經常請假、缺席,而學生我也因音樂繁忙經常缺席、曠課。眼看學期就要結束了,我良心上再也過意不去趕緊箭步至教室,差點沒將柺杖跑斷!同學們卻說老師今天總算沒有請假,但來了五分鐘又匆匆趕回電視台了。我終究無緣見那位老師盧山一面。那堂課沒有期末考,期末作業的影片拍攝中同組同學要我當模特兒,坐在長堤上演奏吉他讓他們捕捉鏡頭。而我最後的分數竟然還莫明其妙地比他們高呢!難道自己真的比較適合被報導而不宜擔任報導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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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戈爾所寫「漂鳥集」當中一首溫柔、善良的詩,頗適於聚焦我在美和真理、音樂和新聞、以及藝術和科學兩者間的迴盪與妙喜—


創造之奧秘宛如夜之冥暗,是偉大的!
而知識的迷惘恰似清晨的霧。


太陽升起時「醉夢溪」畔的晨霧將會悠悠散盡。